“你有什么好主意?”符媛儿问。
“我问过医生了,爷爷不会有事的。”他柔声说道。
她说来云淡风轻,但当时一定是紧张万分。
他也不明白,为什么她能给他如此大的满足感。
“我想给妈妈换到疗养院去,换个环境不知道是不是会好一点。”符媛儿说着。
这时,符媛儿又站起身来,走到冰箱旁边打开了酒柜。
隔天一大早,她便按照正常作息去了报社。
秘书轻叹一声,“最近公司事情多,程总压力很大。”
本来符爷爷坐镇公司,他们反正没法掌控公司,乐得潜水分红就可以。
接下来又说,“他的确带你们赚过钱不错,但这世界上就他一个人会赚钱吗?”
符媛儿站在洗手间外的窗户前,任由微凉的晚风将她脸上的红晕吹散。
“太太。”秘书回过头来,陡然瞧见符媛儿站在身后,不由自主又叫错了。
这是要将公司交给符媛儿的前奏吗?
“嗤”的一声,车子停下来了。
“你想杀人?”他质问符媛儿,“你知道杀人有什么后果?”
“别傻了,”符媛儿无奈的抿唇,“我和季森卓早就成为过去式了,而且我跟他从来就没开始过。”